2008年12月3日 星期三

海角七號

五年前的SARS,台灣變成孤島,中國對外宣稱,盡力在協助台灣,事實則是完全沒有,台灣在不是國際組織會員情況下,自己土法煉鋼,搞隔離搞封院,搞到死了八十多個,也是全球最晚脫離SARS風暴的國家,比中國還要晚,也讓台灣積極想加入WHO,就算是個大會觀察員也好。

馬上,自斷手腳,自貶身價,讓台灣二千多萬人的選舉,變成選區長。中國則毫無反應,照樣打壓,WHO連門都沒有。

毒奶粉,歐美紐澳全部與中國切割,所有乳製品只要有中國製成份,一律封殺,只有台灣還在那裡搞標準,搞檢驗,驗到現在驗不完,搞的人心惶惶,一切只為了討好中國。

現在釜山影展被中國打壓,馬政府委曲求全,大事化小,連吭聲都不敢。馬自斷手腳,只是中國還要你自斷頭顱,跟美國的軍事採購,每年都有,今年中國則是更加大舉動作,嚴厲批判,這又是為了何樁?

因為馬政府的態度,將台灣是中國的一部分合法化。有國際交流的就清楚,現在什麼都靠網路,國際貿易,學術論文,娛樂體育,馬上,現在幾乎都採國際標準,ISO 3166,台灣的名稱就是,中國台灣省,二碼是TW。

這是馬政府的問題,馬英九可以看色戒流眼淚,卻不願看海角七號,原因很簡單,因為早期電影電視都明確的告訴台灣人,二戰時期,台灣跟上海一樣,都在搞抗日活動,搞刺殺日本人。海角七號顯然違反中國歷史。

海角七號,不管劇情演出音樂還是背景,其實都不是很好,但為何轟動,這跟"多桑"電影一樣,只是極少數講述台灣的本土電影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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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看這位政大教授對海角七號的批評,大概就可以了解為何馬英九看色戒二次流眼淚,卻不肯看海角七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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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ttp://blog.nownews.com/japanresearch/textview.php?file=174799

「海角七號」的陰影—Shadow of the Cape No. 7
2008/09/25 15:38
台灣日本綜合研究所所長 許介鱗

「恆春郡 海角七號(番地)」是台灣在日本殖民統治下,所賜予的地址。

六十多年前,「大日本帝國」戰敗投降,日本人被迫從台灣遣返。一名返鄉日本人所寫的情書,從頭到尾貫穿了「海角七號」的故事情節,不斷的以日本語文朗誦情書旁白,充分的顯露日本人離開台灣的依依不捨,並以愛情、音樂和夢想襯托出來,觸動了只「向錢看」而失去靈魂的台灣觀眾。

台灣真是沒有文化或說文化水準不高的島嶼。在太平洋戰爭時期被驅使到戰場的台灣人日本兵、軍屬、軍伕,超過二十萬人之多,他們都歷經生離死別的創痛,竟找不到有一個人能寫出比日本人更扣人心弦的情書。台灣的影評,都在誇獎「海角七號」表現了「台灣的主體性」,解說這是國片的驕傲,台灣電影未來的希望。

海角七號的主題曲:「國境之南」,歌詞:如果海會說話,如果風愛上砂,如果有些想念,遺忘在漫長的長假,我會聆聽浪花,讓風吹過頭髮‧‧‧。

在大戰前,「國境之南」指大日本帝國的國境南方台灣,而恆春又是台灣的最南頂端。大戰後,日本作家村上春樹,寫「國境之南、太陽之西」,把國境之南描述為烏托邦。「國境之南」歌詞,只是摹仿村上春樹的作品『聽風的歌』『挪威的森林』等意境。村上春樹本來是歐美文學的翻譯作家,「海角七號」所朗誦的情書旁白,就是這樣大量複製了村上春樹的文藝腔,離台灣自己藝術創作的主體性,還遙遠得很。

「海」片充斥了搞笑、媚俗、本土、浪漫、音樂,加入搖滾樂等所有流行文化的「討喜」元素,雖然能讓觀眾看到台灣的下層社會的繽紛色彩與本地人「愛打拼」的生命力,但畢竟只不過是美日「次文化」的大拼盤,缺乏的是哲學思想與世界觀。

鄉土文學作家黃春明,他的「沙喲那拉 再見」,還深刻地洞悉台灣殖民文化的殘渣,他的作品會激起敵愾同仇的愛鄉情操;但到了徹底擁抱美日「次文化」的今天,觀看「海角七號」的現場,只激起一片搞笑的莫名笑聲,卻對本地人不文明的舉動,沒有任何的反省。

我不得不說,「海角七號」隱藏著日本殖民地文化的陰影。一封由日本人所捉刀杜撰的情書,以日本人的調調滔滔不絕地表露,對過去殖民地台灣的戀戀「鄉愁」,其間参差了以日文唱的世界名曲,甚至終場的歌曲「野玫瑰」(德國、歌德詞),還要重複以日文歌唱。台灣終究逃不了日本文化控制的魔手。

虧日本人在背後撐腰,又有台灣報紙、電視的加油宣傳,「海角七號」的票房紀錄,慶幸已破了一億多元。縱使有一天在台灣島內,到達七億元的佳績,恐怕落得陳水扁「海角七億」的命運。阿扁所欠缺的,正是哲學思想和世界觀,這樣「發財夢」就會像肥皂泡沫的彩虹,那樣地隨風飄搖破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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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有人偏偏要把台灣搞成上海,八年抗戰,台灣都在搞地下抗日組織,刺殺日本人,早期的電影都是這樣演的。

上面那篇作者,許介鱗,其實是個日治時期出生的台灣人,也是留日博士。

可以看到教授,學者,專家,影評,作家,名嘴,怎麼每個都那麼討厭海角七號啊?

再轉貼一篇來瞧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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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海角七號》的台日苦戀
2008-10-09 中國時報 【陳宜中】
(作者為中央研究院人社中心副研究員、《思想》季刊編委)

 大家都說《海角七號》好看,我也有同感。沒錯,《海角》片中的茂伯、馬拉桑、水蛙等人物,及其營造出的多元族群、多元文化意象,還有恆春、墾丁的場景,都令人感動。但魏導用心良苦的「台日破鏡重圓」寓言,卻是我覺得最有意思的地方。

 片中,台灣的角色是:一位受到深愛但因日本懦弱而落空的女人(一九四五年在碼頭空等的台灣「友子」);一位生子後被日本拋棄的女人(「友子」的外孫女);以及一位堅持與日籍女友(也叫「友子」)在一起、不惜跟到日本去的年輕男人(男主角阿嘉)。一九四五年的分離之苦,六十多年來的相思之情,在阿嘉的身上獲得了「救贖」。

 嚴格來講,《海角》的主題並不是「台日和解」,而是「台日苦戀」。彼此吵架的怨偶,才需要和解。被外力無情拆散的姻緣,是終生遺憾,沒有和不和解的問題。由此觀之,《海角》並沒有拍出台日和解,但成功地拍出了台日相思,特別是台灣對日本的苦戀。

 這樣的被殖民慾望,似乎還隱藏著對一九四五年以後中華民國/國民黨統治的有罪控訴。有趣的是,在《海角》片中,「外省人」幾乎不曾出席。一九四五年接收台灣的中華民國/國民黨政權可謂完全缺席──除了片頭被男主角罵三字經的「台北」,以及片尾台日臨別依依時的持槍國軍外。更確切地說,在片中缺席的外省人/中國人,似乎就是拆散台日姻緣、使台灣(女性)得不到日本(男性)的愛的「第三者」。

 進而言之,所謂「台灣人的悲情」,在《海角》片中獲得了某種新的詮釋:等不到日本的愛、被日本拋棄,即是「台灣人的悲情」所在。一九四五年拆散台日美好姻緣的外來統治者,似乎就是「台灣人的悲情」的最主要來源。

 台獨運動過去所反對的壓迫,不只來自中國大陸,也包括日本的殖民統治。在台灣人四百年來被外人壓迫的獨派史觀之中,日本也是壓迫者。但如今,在《海角》片中,日本的壓迫者身分消失不見了。台灣人的悲情意識,似乎不再是抵抗一切外來壓迫的悲情意識,而轉變成「無法得到日本的愛」的悲情意識。《海角》既隱含著這種新的悲情意識,同時也透過性別翻轉,由台灣男子和日籍女友的身心結合,以及片尾的台日大合唱,使這種悲情得到救贖。

 由此,我不得不間接聯想到兩個問題。第一個問題是:戰後的中華民國統治,是否極為失敗?一九四五年,實際發生的情況不是台日依依不捨,而是歡迎祖國軍隊的到來;但二二八事件乃至白色恐怖,以及外省政權的省籍面向等等,後來改變了台灣人對日本與祖國的相對評價。如今,《海角》的台日苦戀戲碼,似暗示「台灣」與「中華民國」的「和解」仍遙遙無期?若然,則更多的歷史反省,應是有必要的。

 第二個問題是:到底什麼是「台灣主體意識」?《海角》的選擇,是與想像中深愛台灣的日本結合。很可能,多數台灣年輕人是因為拒斥中國,所以選擇較為先進的日本。但是,台灣人的主體性究竟是什麼?台灣人難道只能是被動等待救贖的「亞細亞的孤兒」嗎?

 有人說,商業電影好看賣座就好,為什麼要去想「歷史」這種沉重的問題?然而,我們選擇以何種形式再現殖民歷史,將影響年輕人如何記憶、如何界定自我。

 把殖民關係浪漫化,應該是很令人難堪的出路。但《海角》的台日寓言,或許是一個契機,讓我們睜開眼睛重新看看,看看那段滿目瘡痍的歷史。在這一點上,《海角》的貢獻很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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馬看海角七號,還真有夠低調,十月十日才有的新聞稿,跟看色戒主動暴料完全不一樣,這些媒體是混飯吃的嗎?怎麼馬帶一堆幕僚出現西門町,居然沒人知道。跑總統府新聞的,都在睡覺?

再轉貼這位號稱王丰大哥的文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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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海角七號》是株大毒草!发表于 2008-10-10 21:19:11
王丰的蔣學博客

我不會去看《海角七號》這種帶著「懷日」意識的電影!也許單從電影的角度觀之,它是一部水準之上的作品,但是,從中國人的角度出發,我是堅決不去趕這種流行的,在我的週遭,大約已有一半的人去看過了,很多人甚至是基於一種「跟上時代腳步」的奇怪「從眾心態」,趕去電影院「充電」的。

在我眼裡,這種電影是一株大毒草,它即使目的不在頌揚日本帝國主義,但至少也在一定程度上帶著一種感傷式的懷舊。所以,我堅決不去湊這種「熱鬧」!

在讀博士班時,我曾經在討論課上問過一位老師,也問班上的同學:為什麼台灣被日本高壓統治了五十一年,許多台灣人竟然沒有「後殖民意識」,台灣人為什麼不懂得恨日本人,卻去恨自己的祖國?我不懂!老師也解答不出這個問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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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海角七號》絕對是一株大毒草!发表于 2008-10-10 23:34:44
王丰的蔣學博客

我為什麼說《海角七號》絕對是一株大毒草,是因為該片是用日本人的靈魂在思考問題。透過商業化、庸俗化的賣弄,世風日下的台灣,競相朝聖,甚至連馬英九都把它吹捧成什麼「堅毅勇敢的台灣精神」,是什麼「台灣最寶貴的資產」。馬英九忘記了,台灣最寶貴的,是中國文化的遺產,不是什麼「台灣精神」!試問,蔣介石、蔣經國敗退台灣,他們從大陸帶到台灣的是什麼「台灣精神」?馬英九的爸爸馬鶴凌,從湖南老家帶了什麼「台灣精神」到台灣呢?馬英九有沒有想過,如果從台灣抽離了中國文化,所謂的「台灣文化」還剩下多少渣滓?

我認為,馬英九也相當程度地犯了向所謂「台灣意識」獻媚的毛病,犯了對台獨缺乏認識的幼稚病!什麼是「台灣意識」、「台灣精神」?究其實,「台灣意識」、「台灣精神」,不過是台獨病毒的轉型、台獨病毒的突變體!在靈魂深處,「台灣意識」、「台灣精神」都是台獨的近親,都有台獨的DNA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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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丰,湖北省公安縣人,1956年生於台灣。

  碩士、博士。從事傳媒工作二十八年,歷任台灣多家報社採訪記者;時報周刊採訪記者、採訪主任、執行副總編輯;商業周刊、TVBS周刊、新新聞周報等雜誌總編輯。曾任大學大眾傳播系、新聞系兼任講師。

  著作:《我在蔣介石身邊的日子》、《宋美齡的美麗與哀愁》、《蔣家恩仇錄》、《蔣經國愛情檔案》、《蔣介石健康長壽一百招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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馬看海角七「有人拍八田與一嗎?」
【聯合晚報╱記者陳志平/台北報導】 2008.10.10 04:19 pm

全民瘋海角七號,近日以來為金融風暴及繁重政務忙得焦頭爛額的馬英九總統,忍不住好奇的心情,上周日低調邀幕僚到西門町樂聲戲院加入海角熱,據轉述,看到戲裡幾個笑點,馬英九都笑得很大聲,看完電影,馬英九還好奇地問,不知道有沒有台灣導演有興趣,把「八田與一」的故事,也拍成電影?.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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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部電影,居然能引起天南地北的迴響,實在很不簡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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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這道彩虹(孫慶餘)
2008年09月22日蘋果日報

電影《海角七號》的成功是另一個台灣奇蹟。這個奇蹟不建立在台灣人無遠弗屆的經濟拓荒傳奇上,不建立在王建民式的個人英雄傳奇上,而建立在以雅俗共賞的方式呈現真實、人性的台灣,尤其是新一代台灣人。它是新台灣的生活史詩,由於真實,所以感人,由於還原歷史,所以賺人熱淚,由於重新詮釋本土,所以充滿生命力。最重要的,它是一道彩虹,銜接了所有斷裂處──歷史的、族群的、地域的、年齡的、性別的,結合成動人的彩虹。

跨越族群視野寬廣

台灣長期是拼圖社會,而非彩虹社會。湯恩比所描述的「渡海移民」奇蹟,如打破舊世界建立新世界,放棄舊包袱,樹立新傳統,並沒有在台灣發生。亦即某些人多年來鼓吹的「新興民族」並沒有在台灣真正出現。原因在於台灣移民不是西方的個人及小家庭移民,是家族及姓氏的,不是公約或契約式的,是家父長式或集體征服式的。

這留下了太多歷史傷痕及誤會,又沒有一個政權曾經認真彌補。所以渡海移民的拓荒精神及英雄本色在台灣雖然一樣強烈。渡海移民社會應有的契約關係、團結意識、同志(同舟一命)情感,在台灣卻斷裂成血族、村落、分類意識,並將中國原鄉的械鬥歪風輸入。即使台灣經歷了「內地延長」、「在地化」、「外來征服」、「民主」等階段,原初的斷裂一直未能彌合。今日的統、獨、藍綠惡鬥,不過是原初斷裂的繼續或變形而已,村落式的械鬥甚至已擴大為部族主義的排他(如中國與台灣、本族與外族、本土與外來)。

救贖的希望在哪裡?就在新一代台灣人。他們是新人類,不是舊人類。他們出生或成長於民主時代,習慣於地球村及全球化思考,有最少包袱及最大自由。他們許多是族際通婚及通婚的第二代,許多跨族混居,大多沒有統獨及藍綠之分(至少不認為這是「分」的理由)。他們的視野遠比舊人類寬廣,因而也更包容。

忠實面對土地歷史

他們如何表現救贖?過去被視為土氣及侮辱象徵的「台客」「台妹」一詞,他們大呼「叫我台客」,黑魔王的詛咒從此消散。同時,年輕人早已分不出哪一族群,大多是「台哥」「台妹」,而且越「台」越好,「台」代表了土直、雞婆、俗而有力、隨便說說,中國儒家帝王嚴肅文化的幽靈也從此消散了。

至於所謂外省子弟認同台灣,蔣家第四代蔣友柏是一個例子。他並不是改為認同台灣,而是他就是台灣一分子,「台灣是我永遠的家」。類似蔣友柏的例子,新人類觸目盡是。《海角七號》導演魏德聖所要追求的彩虹境界,正是新人類的共同心願(他自己也是新人類),是忠實面對土地及歷史,讓新舊完美交融和解的「新本土主義」。

魏德聖說,彩虹因為包容了各種色彩,不排斥也不侵犯,因而成就了最美的事物。《海角七號》最成功之處或許就在這裡。它使人想起數年前廣告中,一位純樸土氣老者露出滿嘴殘牙大叫;「就是這道光!」領略這部影片用心的國人同樣會說:「就是這道彩虹!」

作者為資深政論家
孫慶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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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文茜可以大談色戒,大談李安,為什麼不談海角七號?不肯談?不想談?不敢談?不必談?還是不值一談?

最後放上一篇非主流的看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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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角七號小小錯誤以及情書隱喻之「殖民主的後殖民境遇」
2008-10-12 自由時報自由論壇
◎ 黃智慧

台灣是個由多族群所組成的社會。這種特殊的歷史經驗,造就了台灣人高度發達的族群意識。電影「海角七號」成功的原因之一,即在於巧妙地運用族群與世代間的競合關係,構築出動人的友情與愛情故事。

故事的主軸環繞在台灣最大族群──和佬人與其他族群的關係上;比重依次為日本、原住民族與客家人。其中有兩個特點,為其他處理族群關係的電影所少見。其一是,外省人沒有放進來。其二,探討與日本的關係時,不只是當代,更把時間的縱深往前推到日本戰敗之後,關照當時在台日本「內地人」或稱為「灣生」(即在台灣出生的日本「內地人」子孫後代)族群的悲慘境遇。

過去提到日本,台灣製造的電影世界裡所詮釋的,絕大多數是外省人在中國大陸上發生的日本經驗,表現的多是外來侵略者形象。少數詮釋台灣的日本經驗者,也多著墨外來殖民者的資源掠奪或土地進犯的形象。然而,在「海角七號」裡,在台「內地人」的後殖民境遇,透過一名窮教師所寫七封淒美的情書,緩緩道來。其中最關鍵性的一個提問是:「不明白我到底是歸鄉,還是離鄉?」這句話道盡了在台「灣生」族群的後殖民心境。他們隨著父祖來到台灣,工商農各行各業都有,以技術性官僚或職員居多。許多家族將日本的祖產賣盡,在台購屋置產,備好墳地,打算埋骨於此。五十年的光陰裡,二代、三代出生長大,對他們而言,台灣當然是唯一僅有的故鄉。因為遙遠的「祖國」日本戰敗,他們卻被迫要離開「母國」台灣。

電影裡有一個很小的錯誤,坐船遣返的日期設定為一九四五年十二月二十五日,其實這是軍隊最初開始歸國的日期。戰敗初期,民間人並不確定是否要被遣返,許多人甚至向國府當局請願,希望能夠繼續留在台灣。國府卻有其他考量,年底十二月三十一日突然發表全面接收日本企業,以及日僑全面遣返的政策。翌年一九四六年二月二十一日開始,短短兩個月內,利用美軍的船艦,大規模地送走了一般民間二十八萬餘人,外加軍人十七萬多人。其後歷經兩次集中遣返,最後一班離開台灣的船上,載著被國府「留用」的技術人員及家屬,於一九四九年八月九日駛離。

因為國家的錯誤政策,他們一生在台灣的積蓄與努力都化為烏有。按照日華和平條約的規定,民間人的財產應該要另外立法處理。但是,事實上被日台雙方政府遺忘至今,此即今日的「日產」問題,也是所謂國有財產,以及國民黨黨產的來源之一。而他們辛苦貸款蓋起的房舍,正好提供了緊接著逃難到台灣一百多萬外省人的棲身住所。

雖然這部電影裡,沒有處理外省人的戲份,然而這一段歷史,卻是外省人來台之前發生,他們並不知道,卻不能不知道的歷史。

(作者為中研院民族所助理研究員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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藝術需要意識才有意思,但意識多了就沒藝術也就沒意思了,最後還是要回歸藝術。

江青搞文革,全中國剩八齣戲,還好藝術都保留在台灣,否則中國真的是新中國。

印度電影不衰退,應該還是在歌唱,那個才是藝術,台灣歌手到印度,恐怕都會變三流。

二秦二林,剛好碰到戰後新一代,經濟起飛,所有戲都是千篇一律,窮小子加富家女,大學生加留學生,最後就在海邊散步,光看電影名稱大概就知道要演什麼,難怪港片一進來,就全部被打垮。

海角七號也是一樣,可以是個起點,最後還是要有自己的本土藝術撐腰,國片才有發展,否則一窩蜂,最後統統被淘汰。

中國戰爭戲,抗日戰爭戲,中國宮廷戲,實在受夠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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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雲林來台期間,新聞局費盡心思,將海角七號搬到圓山飯店讓他欣賞,

陳雲林說:“今天我們看了《海角七號》這部電影,我覺得臺灣的海很美,恒春也很美,有一天有機會,那時候我一定要到那去,走一走、看一看。”

陳雲林也對“馬拉桑”念念不忘,他表示,“昨天筵席上,喝的那瓶酒叫做馬拉桑,哇!好聽的名字,好喝的酒!我真想到那裏去買上幾瓶,帶給我的朋友們嘗一嘗。”

“中華影視聯合總會”會長王應祥透露《海角七號》10月24日通過電影局審查,可以一刀不剪上映。

陳雲林11月28日在北京六個涉台部門座談會上,公開指稱「海角七號」內容涉及皇民化陰影,認為此片若在中國公開放映,恐使民族情緒高漲,加深兩岸民眾對立。

2008年11月30日,海角七號已被中國禁止上映了!

台灣官員EQ太低嗎?不知共產黨是什麼?不知海角七號被統派學者罵的一文不值?難怪"藍營"早就想換掉那個新聞局長,也難怪馬總統希望被稱呼馬區長,也會被藍營罵,因為區長也不行!

台灣經過60年,其中有阿輝伯的本土化,扁八年的"去中",

才讓台灣容許有台灣歷史,也才讓台灣人敢談自己的過去,

馬上,歷史倒退20年,

台灣人,將變成漢人的移民,炎黃的子孫,
台灣歷史,將只剩下客家人和原住民的抗日,
台灣光復,也將再度成為中國炫耀的戰利品。
台灣本土文化,就是中華文化,

這才是二岸中國人心中的台灣,真實的台灣。

海角七號,顯然是不容許存在。